他不能自己选择想吃的菜,从来没有人在乎他想要什么,而是更在意他和主母像不像——哪怕,那只是一个供奉在佛堂里的牌位。
贺书玮拿下沾血的棉球,用酒精小心擦拭干净周围的血迹,面色平静。
贺三爷烟瘾又上来了,一旁的娘子拆了一包新的点上,讨好道:“三爷别急,尝尝伊川先生新送来的福寿膏,这次成色极好,您一准儿喜欢!”
贺三爷连忙接过,沉醉其中。
贺书玮微不可觉地露出嫌弃神色,但垂眼恭顺道:“三叔,侄子走了。”
贺三爷刚出了一阵威风心满意得,摆摆手让他走,自去享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