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沛琛听他说完,颔首,像是与他并不熟悉般,礼貌地说:“不好意思,公司忙,没时间,许同学可以让别人陪你去。”
说罢绕过许麦冬,出了门。
日日思念的人与他擦肩而过,语气冷漠,许麦冬眼眶一红,冰冷的寒气从脚底迅速侵袭全身,将他冻僵站在原地,如坠冰窖,他算是深刻理解了这四个字的含义。
身体其他地方似乎麻木了,只有心脏一抽一抽的痛,他用力掐着手心,指甲印深深印在手心里,似乎这样心脏就能好受一点。
可是没有。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