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恒想了想,说:“我给你点钱,你去喝酒,放你三天假。”
“行吧,”界圭无所谓道,“既然被嫌弃了,人就要识趣。”
姜恒哭笑不得,说:“没有这意思!只是想让你休息会儿。”
姜恒觉得界圭全身带刺,只有见到自己时,才会将刺收起来,而有他在身边,耿曙也许就不想多说。
他打发了界圭,朝山上走去,到得小瀑布前,却看见了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