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黄其实一直想问这事,毕竟孤男寡女共处了一个晚上,但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鹅黄眉头紧锁,若是主子真成了妃,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昨夜怎么了?”乐岫点了点鹅黄的额头,“你这丫头想什么呢,本宫叫父皇什么你还听不懂吗?本宫是父皇的女儿,他以后夜里有多忙,都与本宫无关。”
多年后鹅黄回想自家主子的言之凿凿,真想能给过去的主子送封信,陛下之后的夜里就如主子所说的丰富忙碌,不过全都是在主子身上忙碌。
忙的主子每天下床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