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毓被她说的一阵难过,心下歉然,想宽慰母亲,又不想牺牲阮梨,左右为难,愁的想要秃头。
阮梨却只盯着张氏,目光希冀道:“我并没有怀孕,是不是?那些话是你为了叫我难受,才故意叫太医说的?”
张氏翻了个白眼儿给她,皮笑肉不笑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为了叫你后半生寝食难安,才故意编出这么一个谎话来骗你说你曾经有过身孕?”
阮梨:“……”
李元毓:“……”
燕琅跟其余人也惊了。
“可以,”系统说:“宝藏女孩很有相声演员的潜质,可以去抽烟喝酒烫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