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她又不自觉地扭了两下:“不可爱吗?”
她挂在椅背上念念有词,不知道在嘀咕什么,男人却忽地眯了眯眼,想起那次她也是这么挂在浴缸边动来动去,嚣张又狂妄。
沉吟半晌后,男人最终还是决定取消接下来的工作,复又回到屋内,关好门。
林洛桑舌尖蹭了蹭上齿关,酿出几分茫然:“……你不是要出去吗?”
“不去了。”
她隐约有点不好的预感:“那你要干嘛?”
男人眸中深不见底,徐徐摘下腕表搁在桌上,这清脆声调竟和上次把戒指放在床头柜时——如出一辙。
她扶着桌子,腿忽然一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