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越寒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强烈的恶意,平日里他接受到的议论,都是直接对准他而来的,不加掩饰的。
可徐最,一边对他表现出友好善意,转头就可以对他人说出毫不留情的贬低话语。
这比纯粹的恶意更让他难以接受。
“行了,别说了,你就是被惯坏了。”
“一个外人,值得你这么维护?”徐最骤然压低了嗓子,“他啊,徐家接回来的一条狗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