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还停着锦衣卫们和马匹,刚才薛晏竟是一路骑着马,穿过庭院,赶到议事堂来的。
他的目光紧紧扫过众人,虽没动,人却像只被锁在囚笼之中,发了狂的野兽。
最后,他的目光盯向了沈流风,开了口。
“你刚才说,君怀琅怎么了?”他嗓音哑得吓人。“他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