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没说完,两边脸便被一只手掐住。
那只手修长,却有力得仿佛铁钳。男人被掐得面目扭曲,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章家?”那人冷笑。
“在章家,是按照章家的规矩。绛卫所到之处,就是按照绛卫的规矩。”青年一脚把男人踹开,男人口喷鲜血,倒在草堆上。
青年擦了擦自己的手,对旁边的狱卒轻描淡写道:“这人嘴巴不干不净,把他的舌头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