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厅堂,便见身穿深紫色直裰的男子端正的坐在主位,许讼和许沛坐在下面,但就像是屁股底下铺着针垫似的,父子两个都一头一脸的汗,也没人敢伸手去擦。
容辞一愣:“陛下?”
谢怀章抬眼看到容辞,脸上的表情立即柔和了下来,“过来坐吧。”
容辞往旁边一瞄,见到自己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