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你以为我随便谁都祸祸吗(第3/3页)

两个人的快意都像汇聚的涓涓细流,而非疾风暴雨,直到陈栖叶改跪为蹲,一上一下地主动进出。

这个姿势很游荡,尤其是在秦戈什么都不干只需要硬着根鸡巴的情况下,陈栖叶就像个多年浸淫欲海的性爱娃娃,存在的唯一任务就是服侍伺候主人,用主人的鸡巴把自己脔得漂漂亮亮赏心悦目,浑身关节的部分都染上粉色,呼吸声越来越急促,矜持地咬嘴唇不让呻吟声泻出。

陈栖叶耐力很好,但还是敌不过秦戈。不管他再怎么卖力,秦戈都不交代给他,就是一直涨着、硬着。

陈栖叶越来越没底,难耐地问秦戈:“你……快了吗?”

秦戈似乎并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还在享受陈栖叶的主动,思忖了两秒后说:“那换我来动,我尽量快点。”

“不用不……嗯!”陈栖叶逞强,却不小心脚底一滑,在整根抽出后,猝不及防地又把秦戈整根坐进来,撑满了整个肠道。

陈栖叶被刺激地仰面朝天,脖子绷起的弧度像殿庙中献祭的贡品,一直处于半软状态的性器不受控制的抖了抖。秦戈看出他没什么气力了,舍不得他再逞强,握住他的腰部,就着他坐在自己身上的姿势开始抽送,加快这场性事的节奏和力度。陈栖叶半张着嘴,只觉得魂魄被顶出天灵盖后就一直飘在上面,双手胡乱抓住秦戈的手腕,想求他别这么深这么猛,叫出口的却全是咿咿呀呀的呻吟,连句完整的话都没有。

陈栖叶的鼻音越来越严重,身子骨也越来越软。和自己动不同,他现在所有的体验都是被动的,由秦戈赋予的,尽管被侵占的只有一处,身上其他敏感点也会联动着泛滥出快意。他快受不住了,破罐子破摔地让秦戈快点射,怎么快怎么来,他要受不住了,秦戈就将他翻过身来从后面进入,亲眼看着自己的大棒侵入陈栖叶的身体,彻底将他占有。

摘了避孕套后,秦戈其实挺意犹未尽的。陈栖叶就想再来一次,颤颤巍巍地迈开腿,又去招惹秦戈,再三保证自己可以的,不需要秦戈心疼。所以第二次的过程中秦戈骨子里的恶劣就有些压抑不住了,越来越越肆意地玩弄,故意把陈栖叶的皮肤捏红捏痛。陈栖叶不仅不排斥,前面的反应更明显,最后被秦戈抱在怀里,依旧没彻底勃起的前面像尿了似的淅淅沥沥射了一次。】

等一切结束,窗外的天色都变得泛灰。宽大的被褥将战果和残局遮掩。秦戈靠着枕头只露出半边身子,拿烟的手不时往床头柜上的烟灰缸伸出,陈栖叶在被窝里将他的身体搂住,两人的腿绞在一起。

秦戈不由逗他:“还有力气?”

陈栖叶露出个餍足的表情,不说话,但将人抱地更紧。秦戈以为他要睡过去了,他很轻地问了句:“我表现得怎么样?”

秦戈可不会认为陈栖叶是在讨要夸奖,尽管陈栖叶表现得确实不错。他也不再是八年前的小处/男,反问陈栖叶:“你舒服吗?”

陈栖叶笑得特别可爱,是有些害羞了,可等笑声停下,他又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他是这么想的,大家都是成年人,又分开了整整八年,秦戈在这期间没和别人发生过关系那才叫不正常。他就是忍不住对比,卑微又低自尊地、想知道自己是否能让秦戈满意,仅此而已,绝对没别的想法,绝对没有。

他小心翼翼等待秦戈的评价,秦戈灭了烟后却只是揉他的头发,语气有些无奈:“还是老样子,尽胡思乱想。”

陈栖叶乍一听没能明白,一脸懵懵懂懂,像是被秦戈*傻了。秦戈懒得再说废话,掀开被子后抓他的脚腕,用实际行动证明:“你以为我随便谁都祸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