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认知实在有些惊喜。
景傲有种心里一松的感觉。像是沙漠里的人追逐了很久,求而不得,又不敢冒失,错了方向。
结果冷不丁地看见那片绿洲好像已经近在眼前了。
她唇畔含笑抬了下眼,然后瞥见了客厅的挂钟。
笑容僵了。
大概,要出现她职业生涯里的第一次迟到。
“......!”
她是在这给人当了多久暖壶,这就是古人说的乐极生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