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
直到谢安澜那略有些迟钝的声音传出,陆乘舲才得以喘息。
酒没醒就好。
“要这样才不会痛啊。”谢安澜起身,指尖在他身上一抹。
也不知道怎么会事,顿时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感,就消失不见了。
这时谢安澜已经将他翻身压下,嘴里嚷着,“不能浪费。”
“什么?”陆乘舲没听明白,问了一句。
“二十万两银子一次,不能浪费。”谢安澜呆呆地答了一句,然后附身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