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壁画旁刻着几个遒劲的血字。
“大道才知是,浓情悔认真。回头皆幻景,对面是何人?”
沈风渠盯着字看了一会儿,面前的壁画和梁柱全部都化成了灰尘,一点点的消散在空气中。破庙里空荡荡的,墙壁上只有凌乱的刻痕和刮印,只剩下庙中间的一座神像。
他越想方才壁画上的男子越眼熟,想了半天意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