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燕子不禁怀疑，难不成真的是她想多了。
十一月初，案子还是没有进展。
调查李允的人际网花了一点时间，凶器上也是完全没有指纹，程鹿晚上下班回家，还没有到家，在公交车上就接到了林逢的电话。
她之前存过林逢的电话，现在乍一看到，有些犹豫，毕竟前两天刚和林逢说清楚了，也不知道林逢会对她说些什么。
程鹿犹豫了下，万一林逢是真的有什么急事呢？
她还是接了起来。
林逢冷淡的声音在电话对面响了起来：“程警官，我前几天去了一趟兰城，我有个事情想要和你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