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男人?”定熙帝怒道,在亭幽tun上一击,“你个小、娼、妇……”
就许他有个莫名其妙的夫人,还不许她有男人了,亭幽收了收腹,定熙帝跟“妒夫”一般使力挞伐着,亭幽被折磨得不堪言,真是自作孽了。
等亭幽再恢复神智时,发现自己居然还躺在清泉听音的岸边,身下垫着定熙帝的衣裳,可她身上几乎未着寸缕,薄纱在腰上半遮半掩地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