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怕受罚,心里一块大石头落了地,可又觉百思不得其解,“我那时候不想让他死……”
春渥同情地看她,“我知道。我觉得你该好好想想了,对云观的感情,对官家的感情,其实是不一样的。”
她像被针扎了一下似的,反驳道:“我对他有什么感情,娘别胡说!”
春渥扯了扯嘴角,“没有便没有吧,我看你能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