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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好几度和缅甸王猛白正面交锋,几乎有猛白,就有那个缅甸王子慕沙。慕沙精通暗器,身手不凡。只是说话尖声细气,尔康认为他不男不女,每次见面就打,一打就兼吵架。尔康一心想活捉他,来要挟猛白投降,却苦于没有机会。
这天,探子来报,说慕沙单独扎营在黄土坡的山谷里。尔康和永琪商量之后,就由尔康带着镶红旗人马进入山谷诱敌。永琪和箫剑带着人马在后,分别从山头、山谷两边夹击支持。
尔康的先头部队,才进入山谷,忽然间,喊声大作,山谷两壁,冲出大批的缅军。只见慕沙,身先士卒,杀了过来,嘴里大喊着:
“哈!驸马!你居然还没有死?我来讨命了!”
尔康看到慕沙,真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他策马冲去,也大叫:
“小白兔!今天非把你活捉不可,今晚加菜,吃烤兔子!”
喊叫中,两人相遇。慕沙手一扬,一把金针,全部射向马的眼睛。尔康是防备着他的暗器的,但是,没想到他会射马,躲避不及,马儿受创,人立而起,长嘶着掉进山沟。尔康几乎摔落地,一个翻身站稳,慕沙已经一剑刺来。尔康就地一滚,滚到草丛中,动也不动了。慕沙狐疑的看着躺在草丛中的尔康,自言自语:
“死了?太简单了吧?这样容易就不好玩了!”说着,他就走过去察看。
尔康手一扬,许多金针射向他。慕沙大惊,狼狈的闪避奔逃,用缅甸话喊:
“好厉害!他居然把我的金针接住了!还用来打我!”
就在慕沙狼狈躲金针的时候,尔康已经飞身而起,一掌劈向他的胸前。这一下又快又准,慕沙闪避不及,就挨了一掌,顿时大怒,喊:
“我要杀了你!”
在山谷上的树丛中,猛白带着弓箭手,埋伏在那儿。猛白正用望远镜看山谷里的情势,看到这一幕,气得咬牙切齿:
“这个驸马够厉害!我要他偿命!”
山谷中,两军人马,早已打得天昏地暗。尔康向慕沙节节进逼,长剑舞得密不透风,外带中国功夫的拳打脚踢。他一面打,一面眼观四面,耳听八方,问:
“你的大象呢?这个山谷进不来是不是?没有大象帮忙,你还有什么本领?人家狗仗人势,你们缅甸人,是狗仗象势!”
慕沙被打得手忙脚乱,不住看向山谷两壁,着急猛白怎么还不现身。再几招下来,他知道尔康技高一筹,看样子,自己打不过,就急嚷:
“驸马,驸马!不打了,我们讲和吧!这样打来打去,大家死的死,伤的伤……不如停战……”
“讲和?”尔康大为心动,“你们把霸占的土地交回,退出大清的边境,我可以做主,饶你们一命!”说着,攻势略缓。
“那么我们就不要打!坐下来讲和!”慕沙一脸的诚恳,嚷着。
“你能做主吗?你的父亲呢?”尔康仍然不敢放松。
“你找我爹?好,我就请我爹跟你谈!”慕沙忽然转头对山上,用缅甸话狂叫,“爹!你还不赶快来帮我!再不动手,我就要吃亏了!”
尔康一怔,刹那间,只见无数的弓箭,射向山谷中的清军。尔康大惊,急喊:
“弟兄们!大家注意!箭有毒!盾牌!盾牌!”
尔康喊声中,一支利箭,直射向尔康面门。尔康长剑一挥,硬生生把利箭削成两段落地。
慕沙满脸惊愕的看着尔康。
这时,埋伏的缅军纷纷现身,在猛白指挥下,弓箭像雨点般射向清军。清军手持盾牌,挡箭的挡箭,中箭的中箭,倒地的倒地,冲锋的冲锋。
猛白在山坡的树林里,指导着弓箭手。
“准备!射击!大家看好目标,不要射到自己人!”
猛白正在指挥若定,忽然山头传来一声大喝:
“猛白!你中计了!这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永琪大喊着,带着镶白旗厮杀过来,声震四野的大吼,“弟兄们!冲啊……不要心软,为我们死去的弟兄报仇呀……”
镶白旗像潮水般卷了过来,缅军放下弓箭,急忙返身应战。永琪连续杀了几个缅军,直扑猛白。猛白仓促应战,手忙脚乱。
镶白旗和缅军在山上交战,镶红旗在山谷交战,两队人马,打得日月无光。
山谷中的清军,看到永琪和镶白旗,大喜,喊声震天:
“五阿哥到了!皇上万岁!大清万岁!”
山谷中的清军如有神助,杀得神勇无比。慕沙大惊,急忙用缅甸话喊:
“缅甸军队!立即退出山谷!快退!”
慕沙一边喊,一边拼死力战,往山谷外退去。尔康微笑的看着他,并不追赶。
慕沙带着许多缅军,已经退到山谷出口,忽然间,喊声大作,傅恒和箫剑,带着镶蓝旗人马,迎面杀了进来。箫剑大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