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鸣心里牵痛,却也只能微笑,“哭什么的,我在宫里很好,既不风餐也不露宿,不比在家差。”顿了顿又迟迟问,“还有呢?”
松格不说话,悄悄把手绢揉成团,塞进她手心里。嘤鸣细细揣摩,不用看,也能感受到掌心两端尖尖的棱角。她忽然就忍不住了,在黑暗的夜里湿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