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有一种咸湿的压抑感,透着悲伤。
桌上的水杯则显示着刚才有人来过。
水杯旁扔着一些皱巴巴的有些湿润的纸巾,用途不明。
陆斐接过元加依递过来的手机,说了句“谢谢”,用算不上热络与温和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冷淡。
几分钟前,有人崩溃地在他的沙发上嚎啕大哭,哭得很丑。
大概,和那天蹲在小区花园的模样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