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无息的看了不知道多久,他紧绷的神经终于慢慢的松懈下来,像是受伤的困兽总算找到了什么安全的栖息地,摸索着拿起叶潺的手掌,轻轻的搭在自己的额头。
重新闭眼,好似身体里无时无刻不在剧烈作痛的血脉,总算有了片刻的喘息。
叶潺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
他怎么都没想到自己在不打坐的时候睡得会这么沉,迷迷糊糊睁眼,发现日头正盛,还缓了好一会神,昨晚的记忆才慢慢苏醒,他好像自己是跟个邪祟睡了来着。
下意识的往旁边看了眼,忽然浑身一个激灵,瞬间清醒!
等等!邪祟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