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儿的尖喙不留情面地啄在顾从燃的身上,他仿佛看见自己的血液汩汩流走,握住许沉河的手也失了力气般垂落。
他曾经那样戏弄温顺的鸟儿,在终于想把它拥入怀里时,鸟儿却决然地啄伤了他。
“许沉河,”顾从燃垂眼看着对方的侧脸,“直接告诉我,你有多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