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月愣愣的听着,好像没太听明白,“你在说什么?”
秦丞做了几次深呼吸,又喝了一口咖啡,等气顺过来了,他才重新望着辛月。
“月姐,我还叫你姐。我知道当年宣哥他有错,也知道你心里有气,但死刑犯还有上诉的机会。你好歹给个机会、给我个面子听听宣哥这五年是怎么过的,行不行?”
辛月半晌没有说话,秦丞的神情沉了下来。
他沉声说:“不管你们今后还有没有复合的可能,但宣哥真的不像你想的那样龌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