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辈子下来她都只会后宅里那些蝇营狗苟一针一线的小算计,事涉朝堂中那些真正深层面的斗争,她根本无法自保,所以有的事情也不必再争。
祁衡的唇角斜斜挑着,“我的话可不仅好听,也经用,千金一诺。”
姜毓忍不住嗤了一声,外头有脚步声传来,丫鬟端了膳食进来了。东西都搁在一张小几上,径直抬进来放在了姜毓的身边。
热腾腾的粥叫丫鬟盛起,祁衡紧了紧姜毓的手晃了晃,带着几分无赖,“我起不来,你喂我。”
姜毓端过粥碗,沉沉应了一声,像个老母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