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在医生帮自己治疗之后就肆无忌惮得瑟兮兮地恢复了痛感默认值。
他开始愤怒为什么游戏公司要在这种时刻为了保护玩家该死的隐私而切断一切联系,大黄都不见踪影,甚至连强制退出都做不到。
他开始质疑自己千方百计阻挠贺洲和孟齐康到底是不是对的,哪怕贺洲有一点的经验,他也不用遭这么大的罪。
他开始悲愤难道自己努力了这么久,费了这么多心思,精力和心血,就是为了得到这个吗?
而当他昏过去的最后一瞬间,他已经开始怀疑起了自己长久以来坚信的性取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