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第2/2页)
“无惨大人。”月牙弯起眼睛,就像是夜空中的弯月,“月牙终于可以再次侍奉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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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牙回到鬼舞辻无惨身边继续服侍他的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一样瞬间飞到产屋敷家大宅的角角落落。
做工的佣人无一不在笑话着月牙年纪轻轻就想不开非要到鬼舞辻无惨那里寻死,还有人说月牙为了攀权附贵连命都可以不要。
更甚至还有根本没见过真实情况的佣人还在绘声绘色的描述着月牙是怎样从无惨的屋子里被抬出来的。
“那血呀,把他半个身子都染红了,那位大人连脸都没有变一下,还在笑呢!”那人挥舞着手臂讲的眉飞色舞,其他人也听的津津有味。
月牙迈着步子走进这里的时候正是那佣人说的正开心的时候,旁边的许多人围拢在一起听他讲的也开心,直到发现被讨论的正主进了院门才开始吵吵闹闹地一哄而散。些许的人脸上还带着一副尴尬的表情。
月牙并没有理会这些人,只径直朝着水井走去,拿着木盆打了些水就向自己的屋子走去。
他没有闲心更懒得去应付这些精神生活匮乏至极的人,刚刚从鬼舞辻无惨那里出来的他只觉得身心俱疲,连往常的笑容都懒得装了,端着木盆准备去打扫自己的房间。
“喂,月牙,给我们讲讲你那天和大人发生了什么事呗。”一个人拦住了路,嬉皮笑脸的靠近月牙,眼里带着掩饰不住的嘲讽与恶意。
“你在说些什么。”月牙用公式化的笑容应付着男人的询问,“我听不懂。”
男人才不信月牙的说辞,若是一般人看出月牙并不想多说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该知趣的闭嘴了,但是或许那男人看不懂也或许是那男人纯粹就是想挑衅,他继续问:“就是那天你满身血地被人从那位大人屋子里抬出来的那天啊。是那位大人做的吗?”
那人的视线落在月牙衣领根本遮不住的缠着绷带的脖子上,只让月牙觉得恶心而反胃。
端着木盆月牙向后退了一步,嘴角敷衍的笑意消失无踪,用一种冷淡的语气说道:“并没有发生什么,是我自己划伤的,与大人无关。”
这种话,别说男人不信,就是其他人也不信。谁会信月牙的说辞呢,毕竟好端端的谁会发疯用刀给自己脖子上划一道伤口?能做出这种事的只有疯子。
可是他们不知道,月牙本来就是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