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胳膊拗不过大腿的情况下，他能做的就只有一样，那就是至少在明面上表现出对慕青的恭敬和亲热。
因为他明白，只要这样做了，就等于是把所有的难题都顺手甩给了对方——
慕青要是答应教自己的话，自己要是表现的不好，那锅可就得他背上了；
若果他不答应教自己的话，肯定会给人留下一个年纪轻轻红了之后就目中无人的印象，到时候再找媒体煽风点火，也够他喝一壶的。
反正在方泽看来，他这么做了之后，不管慕青答应不答应，最终的结果都不会让他太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