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你以为被他制服,实际上控制局面的始终是他(第11/11页)
翌日清晨,她将存有全部积蓄的银行卡装在信封里,去了一趟管川家。宿醉的他尚未醒来,她把信封放在桌上,便悄然离开。留下字条:钱都存在卡里,密码是你的生日。后天是我妈的生忌,希望你能抽出时间,陪我一起去墓地。我现在去影视城干活了,以后不再哭丧。
坐在前往影视城的小巴上,她的手机响起,屏幕上是那串熟悉的号码。
任临树,他怎会打电话过来?她的心,顿时紧张起来。
她接通电话:“喂,有事吗?”
“哦......我打错了。”他听出她的声音后,直接挂断。
叶余生有点莫名其妙。
任临树望着手机屏幕上的通话记录,手指停留在陌生的数字上,他向左滑动,删除了号码。
办公桌上,摆放着唯一一个相框,里面那张发黄的老照片,是鹊鹊第一天进福利院时拍的。那年她才六岁,白皙的娃娃脸,头发乱糟糟的,脚边落满了酒瓶。镜头生动地捕捉到,旁侧高处的香樟树上站着一只喜鹊,正翘起鸟喙啼叫。鹊鹊曾告诉过他,她的生父叫叶庄言。依着这条线索,任临树在监狱里寻找到她的生父,由于故意伤害罪致两人死亡,被判死缓,因在狱中表现良好,有过两次减刑。鹊鹊四岁时,叶庄严就已经批捕入狱,可见他对女儿没有什么印象。就此一无所获。
记忆里那一年甜蜜的小时光,代价是他要花十多年去寻找她。
歌曲里唱:“爱情就像富士山,你不能够搬走它,拥有它的方式是,路过它。”
——“不能一起生活,但可以一起活着,我接受这样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