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子被她疯癫的状态弄得不知该如何回答。
“我知道了,长姐没死,可伤到了头,是,是疯了。”
庶子盯着眼前的女人,绝不相信有什么死而复生的事情,一定是刚才没有细细检查。
疯子还能去联姻吗?
“我没有疯!”
眼前的女人伸手擦了擦自己额头的血迹,血迹没擦干,上半张脸反而都被抹红了,她顶着头顶那块已经开始结痂的伤口,露出渗人的笑容,“不是要去北边吗?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太久,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