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问凌枢和老袁到底是不是旧识,他们想把东西弄到哪去,还有谁在接应他们。
他还想问那天晚上,凌枢给自己下药,可曾想过自己发现之后的光景?对方是不是就打算东北一行,从此远走高飞,各不相见。
但凌枢迟迟没有开口,他莫名的,将这些声音都咽了去。
无声无息,心如擂鼓。
凌枢的唇,近得快要贴上滚烫肌肤。
岳定唐一动未动。
只有喉咙微微的,上下滑了些许。
如果,他是说如果,姓凌的真亲上来,那他是拒绝,还是不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