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去么?”
这声音像羽毛划过耳廓,带有不经意的痒。
温知禾抿抿唇,脑内像有根弦在颤,迫使她声线也不稳:“……需要,我要见你。”
电话里似乎微不可查地笑了下,下瞬的准予如石投水,沉沉地在她胸口激荡:“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