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争宠 你是我老公,不一样(第2/4页)
“它太娇气了。”庄少洲坐到陈薇奇床边,一抹亮晶晶的水色反射进眼底,是灵缇留在陈薇奇胸口的涎水。
他蹙眉,去茶几上拿消毒湿巾,很细致地替陈薇奇擦着。
“娇气也是你惯出来的,你有时比我还宠它——喂,干嘛啊。”陈薇奇打他的手。无缘无故袭她的胸。
庄少洲扣住她的手腕,继续擦,“它趁你睡觉舔你胸,你没感觉?”
“啊?”陈薇奇无奈,低声嘟囔着,“……坏狗。”
“是挺坏,以后不准它上你床,下次看见我就把它扔下去。”庄少洲冷酷而不容置喙。
陈薇奇笑出声,为他这一番神经质的占有欲,“庄少洲,你不是说要克制吗?怎么一条狗你都要吃醋?”
庄少洲擦拭的动作一顿,这才反应过来,他在吃一条狗的醋。
“没有。”他垂眸,冷淡地反驳。
陈薇奇也没说话,由着他把自己身前擦干净,擦了足足三遍。男人擦完,又低头去嗅,那牛奶散发的馨香很柔和,恨不得要溺死在里面。
古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庄少洲双臂宛如蟒蛇缠住她的腰,垂首埋进去,伸出粗粝的舌面掭舐,从锁骨到蕾丝之下的粉果,好似要一寸不留地覆上他的气息。
陈薇奇很快就四肢发软,瞳孔涣散地看着天花板上那盏瀑布造型的水晶灯,每一根细钢丝都坠着一颗淡蓝色的水晶石头,没有打磨出规整的形状,千变万化地。
不受克制地黏腻水声传进耳朵里,她发出和小灵缇一样的呜咽声,那种细且尖的气音。
庄少洲掭了好久,又来吻她的唇,蓬松的被褥被压在两人身下,空气都挤压出去。他捏着陈薇奇的下颌,咬她的唇角,啄她的鼻尖,脸颊,一连串的吻,伴随着潮热的呼吸。
陈薇奇快疯了,不知道他突然这样是为什么,身上的男人不给她分神的机会,把裙摆的蕾丝卷上去,云朵般轻柔的棉料贴在她半圆的豚上,也被拽下,顺着光滑的腿骨降落,最终挂在她的脚裸。
睡裙很短,不比有着蓬松大摆的礼服,完全遮不住他此时带着侵略和怀柔两种性质的动作,双腿被迫搁在他宽厚有力的肩头,被他像小孩一样托抱起来,方便他低头吃,唇芯的缝很快就被吮成水红色,像会游的小蛇钻进去又钻出来。
陈薇奇艰难地伸手,把枕头捞过来,罩在脸上,呼吸和尖叫都被淹没,变成闷闷地动静传出来,雨中冒头的冬青红籽被反复摩挲品尝。
室内空气很快就染上了一层暖意,很热,她像烂掉的水果,在热带的雨季中自生自灭,庄少洲要抱她去浴室清理,她动不了,摇头说不去。
庄少洲只能自己先去洗了,等她休息够了,再抱她去。
整理完到了深夜,受了教训的宝宝再度睡着了,蜷在他的城堡狗窝里,巴巴的模样。庄少洲心有不忍,走过去摸摸它的脑袋。
主灯揿灭,只留一盏朦胧小夜灯,陈薇奇靠在庄少洲结实的胸膛,听他强烈的心跳,一下一下。
庄少洲察觉到怀里的女人动了好几下,“睡不着?”
陈薇奇又动了一下,虽然身体很餍足,但的确睡不着,人生走到一把定输赢的十字路口,哪个心大的家伙能睡得着。
陈北檀瞒着她这件事,就是想把她从漩涡中摘出去,确保她没有任何风险。豪门家族的继承之战向来是残酷和不讲亲情的。
她又翻了一下,双臂交叉,上半身完全趴在他的胸口,“庄少洲,我是说如果,如果。”
庄少洲笑,“如果什么。”
“如果有一天我输得一无所有了,你还会对我很好吗。”
莫名其妙的问题,庄少洲的心脏被牵动了一下,他敏锐的直觉告诉他,陈薇奇不是随口一说,她从不是杞人忧天的女人。只有当她遇到真正无法掌控的难题前,她才会露出一丝忧虑。
“为什么这样说?你遇到困难了。”
陈薇奇否认,昏暗中的嗓音宛如柔韧的蛛丝,缠住庄少洲,“没有,没有遇到困难。只是想到了就问一句。”
“不用想这些。”庄少洲搂住她的腰,给她坚实的力量,嗓音低沉,带着不容置喙的笃定:“我不会让你输,陈薇奇,我会让你一直赢,永远赢。”
其实庄少洲帮陈北檀没有任何好处,他是外人,不该管陈家内部家事,稍有不注意还会引火上身,帮着大舅子对付自己的岳父,这事本来就“大逆不道”,是会被人戳脊梁骨的,庄綦廷知道了,定会骂他一句不知天高地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