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请什么郎中,不过是儿子平日事务繁忙,少去她房中。”
“当真如此?”
“当真。”
云氏心道方才小夫妻那般情状,这话未必是真的,“娶妇是为了传宗接代,主持中馈的,敬重便是,你可不要过分疼宠她了。”
谢宥不言。
他不觉得自己算宠崔妩。
“手怎么包着,伤了?”
“裁纸时划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