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5章 【45】(第2/5页)
身后的男人不说话,只从后贴得更紧,薄唇咬着她的耳垂:“醒了?”
明婳心说废话,她只是睡了,又不是死了,这样折腾能不醒么。
“你趁人之危。”她羞赧声讨着,“你出去。”
“好。”
他哑声应着,动作却鞭/挞得愈发迅速,明婳忍不住惊呼出声。
男人连忙抬手捂住她的嘴,说话的热息钻进喷洒在她耳侧:“客舍隔音不好,仔细叫旁人听见。”
那还不是怪他!明婳懊恼,忍不住张嘴咬住他的手。
未曾想裴琏非但不恼,反而伸出两根长指塞入她口中,感受到她唇舌间的温热,他嗓音愈沉:“快了。”
明婳再不信他这种鬼话,狠狠咬着他的手指,他却愈发兴奋般,她咬得有多用力,他便撞得有多用力。
哪怕饱睡一觉养足了精力,明婳的气力仍是无法与身后的男人比拟,到最后还是她先投降,啃咬的力气全无,两瓣红唇微张,唇角还有一丝透明津液。
裴琏知她不行了,也快到临界,修长大掌掰过她的脸,当看到她双颊泛起的酡红靡艳,眸色愈深。
两指牢牢攫住她下颌,他低头堵住那抹娇媚的红唇。
“婳婳……”他在她颈间低唤。
明婳已颠簸得无力应答,直到许久后。
银瓶乍破水浆迸。
一种久违的热意涌遍全身的每个角落。
她脑袋一片空白混沌,过了良久,才意识到不对。
“殿、殿下。”她嗓音微哑,腰肢轻摆:“好像……”出来了?
餍足后的男人也回过神。
低头一看,俊脸霎时沉下。
羊肠小衣,破了。
而眼前所见,当真应了那句“可怜数点菩提水,倾入红莲两瓣中”。
明婳起身要看,被裴琏摁了回去。
方才欢好的愉意荡然无存,男人眉眼间一片肃色,沉声安慰道:“别怕,孤来处理。”
明婳也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怕倒是不怕,毕竟她吃了避子丸。
只是没想到这羊肠衣这般不堪用。
胡思乱想间,裴琏已起身穿戴,又吩咐外间抬水。
明婳惊愕:“你这会儿叫水,不就叫人知道了么。”
裴琏系好袍带,转身见她乖乖趴在床上,目光轻晃,很快取了巾帕回来:“知道便知道,你我是夫妻,又不是见不得光的姘头。”
“可……可现下天还亮着呢。”
一想到他面上光风霁月、清心寡欲,关上门却白日宣淫,明婳没好气瞪他:“都怪你。”
裴琏无从辩驳。
饱暖思慾,何况她那样軟绵绵躺在他怀中,难忍,也没必要忍。
唯独羊肠衣破,是他未曾料到的。
他坐在床边,拿着巾帕要替她擦拭。
明婳见状,忙扯过被子遮住:“不必了,待会儿水来了,我自个儿清理便是。”
裴琏看她肌肤染绯,眉眼生媚,喉头微滚了下,道:“若不及时清出来,怀了怎么办?”
“不会的。”明婳垂着长睫,压根不敢看他的眼睛。
前几日涂药已经够羞了,何况现下他还要那般……
“你别管我了。”她去推他的手,小声嗫喏:“没事的。”
“此事不可含糊。”
裴琏只当小娘子脸皮薄,单手叩住她的手腕,温声道:“听话。”
迎着男人幽沉专注的黑眸,明婳好似一瞬被蛊住般,竟也不再动了。
只当他清理时,一双美眸渐渐泛起潋滟水光,耳根和脖颈也都涨起绯色。
脑子里想着,脸算是彻底丢光了。
身子却涌起另一种奇怪的感觉。
好在没多久,那磨人的动作停下,屋外也传来抬水的动静。
被他抱进浴桶时,明婳好奇问:“那个,很容易破么?”
裴琏也不知如何答。
毕竟在与她之前,他也没接触过这些。
至于今日的情况,不知是没有提前用香油浸泡,还是禁欲多日,太过放纵导致……
沉沉吐出一口气,裴琏将身前之人圈在怀里,在她耳畔低声道:“孤以后会注意些。”
明婳觉得耳根微痒,再加之现下这般赤诚相对地同坐浴桶中,实在羞人,也没多说,只轻轻嗯了声。
待洗去一身黏腻热汗,二人各自更衣。
临用晚饭前,裴琏先端了碗汤药给她。
那浓郁的苦味让明婳皱起了眉:“这是什么?”
“避子汤。”
裴琏凝重看向她:“为求稳妥,委屈你一回。”
明婳微微睁大了眼,盯着那碗黑漆漆的汤药:“这就是避子汤啊?”
她语气天真,裴琏心下也生出一丝愧疚。
早知那肠衣这般不堪用,他不该那般孟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