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这种乱法,又是另一种了。
但她伤成这样,又奔波一整日,怕是再受不住其他……
裴琏薄唇紧抿,生硬地挪开视线,“不必急着穿衣,让药膏晾一会儿,免得蹭了。”
说罢,将明婳从怀里扶起,扯过一旁的被子替她遮好,便起身离去。
望着那道疾步离去的修长背影,明婳一句“多谢”在嘴边打了转又咽回去,兀自纳闷,他走这么快作甚?急着净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