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野男人(第3/3页)

“秋白!”见郑秋白走了,安冉扭头一指言问泽鼻子,“姓言的,你简直有病,又没有证据,凭什么说人家是残疾?他就算是残疾,也比你好太多!”

“怎么,你要嫁这二椅子?”言问泽愈发厉色。

“言少,有点分寸。”杜希也上前了,“这是叶家。”

“叶家?郑秋白是叶家人吗?”

远处静静看完这场小风波的叶静潭一顿,却什么都没说,他得体地无视了这场闹剧,抬脚离开,事不关己。

安冉忍不住呛声:“那你是?这是你在这里发神经的理由?”

郑秋白跑了,言问泽失去了靶子,不愿意再被女人堆围着炮轰,也扭头带着自己那一伙跟班走了。

到人少的外厅甬道,言问泽才回头看自己人,“那东西你们带了吗?”

“言少,您要在这使?不大好吧?”

“怎么不好?他们不是要证据吗?那就让他们亲眼看看!”言问泽伸手,“拿来!”

狗腿子只好从裤兜里掏出两个蓝色的药片。

这是言问泽早为郑秋白准备的‘雪耻大礼’。

那狐狸精不是喜欢勾搭人,那就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好好出一出风头。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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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推我的预收《小寡父与大伯哥》见专栏

鹿拾遗穿书两年,作为工具人,为了女主剧情,他男扮女装替姐出嫁。

披了红盖头,用沙袋垫了胸脯,鹿拾遗做好准备嫁给了那不等礼成就翘辫子的‘倒霉老公’。

果然,经此一役,他没顺利拜堂便成了村里远近闻名的‘扫把星小寡妇’。

他的杏眼、尖下巴、白面皮,甚至四十二码的大脚,都成了他‘克死’丈夫的由头。

这地方简直愚昧,简直无知。

正好,鹿拾遗也不准备继续当小寡夫,他要尽快离开村子,去开辟自己的新生活。

但谁能告诉他,为什么那替倒霉鬼拜堂的大伯哥看他的眼神那么不对劲?

——

眼神和长相同样惹不起的大伯哥日日盯着鹿拾遗,搞得他都不敢偷偷摸摸趁夜色跑走。

鹿拾遗只能忍气吞声,继续用沙袋垫胸脯,把嗓子夹成了小鸭子,故意到大伯哥面前恶心他。

果然,男人看鹿拾遗的眼神更深沉了。

终于,有朝一日大伯哥对他‘膈应至极’,扬手抓住他的肩膀,脸红脖子粗问:“你跟我相好不?”

鹿拾遗:?等等,他想要的好像不是这个效果

——

周衡被大舅几封传真请回村,替性命垂危的堂弟拜堂冲喜。

可没等他和‘新娘子’一道走进院子,那厢房里苟延残喘的堂弟便一命呜呼。

当日,喜宴变成了丧事,吹拉弹唱变作哭天抢地。

周衡是个唯物主义者,他本就不信这‘冲喜’能把人冲活一说。

但眼下却也不知道怎么安慰自己身边这抽抽搭搭,可怜巴巴没来得及进门就成寡妇的‘弟妹’。

进喜房揭开盖头,周衡才看清那张脸,眼睛圆圆的,下巴尖尖的,皮肤白的像剥了壳的鸡蛋。

这‘弟妹’生的好看。

好看到叫周衡这走南闯北铁石心肠的男人,心尖奇异颤了两下。

更气人的是,这人每次见他,都故意贴他近近地,嗲着嗓音甜甜讲话,简直就是明着勾搭他。

没爹妈教养的野小子周衡,彻彻底底生出了大逆不道的念头:

这拜堂是和他拜的,怎么就不能算他老婆了?

——

再后来:

解下沙袋的鹿拾遗胸平的像是飞机场:“大伯哥、不,大哥,你看,我是男的。”

揉着鹿拾遗圆屁股的周衡:“屁股没垫?怪不得,天天当着我面走路一扭一扭的,你早就存的这个心思吧!”

——

男扮女装故作风骚穿书受X痞气十足‘人面兽心’糙汉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