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腐烂的永生花(第3/6页)
“小新。”
“妈妈?”
那边已经好几分钟没有说话的声音,只有在整理电影光盘和录像带的声音了。
工藤有希子望着远方的天空,说:“人的记忆力再好,也是不可能将每部电影的几分几秒都记得那么清楚的啦,小新也知道吧,现在问妈妈最开始的电影拍了什么,妈妈都已经忘光了呢。莎朗的记性也没那么好,她可忘事了……”
明明是好友,却总是忘记跟她一起出去吃饭的邀约,现在想想八成就是去做什么组织的任务吧。
不过莎朗每次道歉都很有诚意,也会给她带礼物,少女时代的有希子就这么原谅她了。毕竟她们是朋友,莎朗又是前辈,当然没有计较这些的道理。
她坐起来,托着脸说:“所以,妈妈说的只是猜测,小新还是先确定一下……”
“我知道了——是这么回事啊!”工藤新一蹭的一下从那堆老电影里钻出来。
他刚才不小心撞倒了放光盘的柜子,但现在头脑却异常清晰,他急急忙忙地对工藤有希子说有头绪了,就挂断了电话,开始翻找《Folding Crow》这部电影的关联资料来。
在哪里,在哪里……
对了,这里!最后的致谢名单,关联的电影列表——贝尔摩德去年在洛杉矶被黑泽哥打了一顿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她把黑泽哥以前拍过的电影片段剪辑到了这部电影里,为此还大费周章地跟这些电影的制作人员进行沟通,那时候一定花了很多时间。
如果贝尔摩德能记得哪一部电影具体到精确时间的片段、花絮和台词,那只能是去年刚刚花费心力去整理过的这些电影吧。
虽然用的大多是未播出片段,但她一定也反复确认过已播出片段的部分,而将年份后原本无法解读的几个数字替换成相应的字母,就是这部电影标题的前两个字母……也有本来就是数字的,总之位数不一致,贝尔摩德写这些数字的时候一定没什么时间,甚至打错了两个数字,但没关系,能确定范围的话——
接下来就是名侦探的时间了。
到底是对话的台词,出现的文字还是其它可能具备指代意味的东西……台词吗?那是英语还是日语,具体的排列方式又是什么样的?再或者……
话说贝尔摩德,你对琴酒出演的所有片段都记得这么清楚,是不是平时都有在回顾啊。
将所有的可能列在几张白纸上,工藤新一坐在满地光盘和录像带的客厅里,电视机里播放的还是其中一卷录像带,里面的少年琴酒是金发的模样。角色的背景大约是被父母抛弃的黑发少年有朝一日忽然变成金发从此踏上了干掉黑暗组织首领当上BOSS,现在正演到的部分是公路旅行中的男女主角在一个城市里短暂地遇到了他,少年为他们提供了去埃及干掉另电影反派的路费……(*在捏他《JOJO》系列的第三和第五部)
听起来好像有点耳熟,可能是错觉吧。
工藤新一将匆匆扫了一眼的电影剧情抛在脑后,并试图从那些排列的语句——包含英语、日语、法语、意大利语以及西班牙语的各类语句中找出自己想要的东西,为了避免贝尔摩德的记忆误差,他将画面前后几秒的语句和当时出现在画面上的文字都记录了下来,然后重新抄录了一份,列在另一张纸上。
按理来说不同语言的文字都有微妙的差异,就算翻译过来也会出现语序的问题,但工藤新一觉得应该有更简单的解决方式,贝尔摩德是在传递信息,不是出谜语,只要他找的方向没错,那就只是缺一个关键点,将所有的线索连接在一起。
就在他冥思苦想的时候,他接到了服部平次的电话,对,就是在宿舍重感冒没看到他人但是被他假扮的那个服部平次。
当时工藤新一正在思考贝尔摩德的暗号,甚至没看清是谁打来的电话,接了电话第一句就是“你好我是服部”。
服部平次:“……喂,工藤新一,你在搞什么啊!等等,你该不会其实是黑羽快斗吧,你把我的工藤藏到哪里去了!”
工藤新一这才反应过来他这是在自己家里,而且没人在附近窃听,不过他没有那么敏锐,也做不到立刻发现可能被安装在家里的窃听器——假设有的话,所以他转身进了常年锁门的书房,因为里面有不少重要的东西,他回来的时候专门确认过门有没有被打开,答案是没有。
他关上书房的门,才对服部平次说:“你醒了?药我放在桌子上了,抱歉抱歉,服部,暂时借用一下你的身份,我在调查案件,自己的身份不方便出面。”
“你接下来是不是要说拜托我暂时不要出现,以及如果有人敲门就说我是重感冒中的工藤新一?”服部平次睁着死鱼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