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元靖俯首道:“正是。”
“那也是不小的麻烦呐。”
“不敢。”
也只能不敢了。实际上,事后写报告是最痛苦、最纠结、最麻烦的程序,更不用说戚元靖武官出身,还没有经历过那些形式主义的弯弯绕。真要一个一个绕下来,折腾七八个月都是有的。
“不必多虑。”世子笑道:“这样吧,恰好皇上曾有圣谕,命我总领内阁机要。现在闫阁老不在此处,我也可以代内阁处理。砍了人后你直接把公文送上来,我批了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