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第3/3页)

易忱沉默着,那点醋劲是彻底被她给说没了。

察觉她的情绪,他转身,将人抱腿上,按在怀里,手抚她长发,无声地安抚。

钟吟安静了会,终于将情绪消化。

手摸摸易忱肩膀,轻声和他说:“阿忱,知道我今天为什么非要你和我一起去吗?”

易忱轻哼:“嗯?”

钟吟看他:“我想告诉他们,我们的关系就是坦荡的。”

易忱继续哼:“咱俩不坦荡谁坦——”

“听我说。”钟吟打断他,“你总是不安,总是在我们的关系里患得患失。”

“究其原因,是在你的视角,是认为自己做了不好的事才和我在一起的,对不对?”

易忱看着她,张了张唇,却又没说出话。

心中的猜想被印证,钟吟心尖有些酸涩。

这两年里,钟吟总是会数次回想起易忱曾做出的那一系列疯狂的事。

又想起很久以前。

他情绪碎裂时说出的那句话:“自始至终贱的只是我。”

所以,易忱才会有这么强烈的不配得感。

这种感觉,虽然随着时间减轻,但还是如影随形。

钟吟越想越心疼酸涩,抱住他说:

“你没有做对不起任何人的事,林弈年没有怪你,我更不怪你。”

“阿忱,我们就该在一起的。”

“我们相配,最配,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