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第2/4页)

易忱知道她鸟一样的饭量,她不吃了,便端过来自己吃。

眼瞧着她还看着他,欠欠一扬眉:“怎么,是不是也觉得你对象温柔体贴的不行。”

“不沾边。”钟吟吐槽。

易忱动作一顿,冷笑:“不沾边你也喜欢我。”

“?”

“你就喜欢我这款,别狡辩了。”

简直有毒。

钟吟不知道他又在较什么劲。

直到灵光一闪,想起上周和言妮随口聊的天,后者说她喜欢的都是温柔清冷那款,被易忱不爽打断。

…真是幼稚鬼。

这种飞醋还能吃到现在。

一眨眼,十二月就在这样欢声笑语间飞速滑过。

等转过神,又到了紧张肃穆的考试周。

钟吟平日的实践课倒是不用担心,但理论课涉及很多原理知识,是需要记忆背诵的,需要考前突击一下。

所有人都老实安分备战考试。

当然,某些人除外。

考试周没课,反而成了易忱和储成星最舒服的时候。

书也不看,睡个懒觉起来就继续写代码,要考试了才去考场露个面。

“简直牲口!”程岸怒骂。

确实牲口!

钟吟心有不平地点头。

一月,寒假来临。

太久没回沪市,早在考试周前,钟吟就已经和舒昀申请了假期。

临近年关,台里事务自是更加繁忙。打心底,舒昀是不想放人的,但钟吟到底还只是个没毕业的学生,总不能真昧着良心,连过年都不让人回去。

唉。

她忍痛签字批了假。

足足有一整个月的假期。

钟吟眼睛蹭蹭发亮,不停和舒昀保证(画饼)回来会对工作投入更多的热情。

故而考完试,钟吟就像笼子里放飞的小鸟——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放松过了。

早就思女心切的白帆,恨不得当天就来京市接她回家。

钟吟立刻阻止,求着母亲,让她略微缓几天。

原因自然是。

这些她还全都没和易忱说。

他还一直以为,她会和暑假一样,整个假期都在这里实习,最多放几天年假。

考试还没结束,易忱就不停让她快点从寝室收拾收拾,搬去景城国际。

“过来住,你上班不也方便些?”他说的理直气壮。

——如果把眼中下流的渴望藏一藏,可能会更有说服力。

易忱几次提起,钟吟都一带而过。

直到他考试结束,当天就过来给她拿行李时,钟吟轻声细语和他说:“我妈妈已经帮我订好大后天回沪市的机票了。”

仿佛一盆冷水临头浇下。

钟吟就眼睁睁看着易忱眼中的兴奋“嗖”一下冷却,顷刻间面无表情。

变脸简直比翻书还快。

“你不上班了?”

“我已经和舒组长请好假了。”钟吟眨了下眼,“她批假了。”

“不是,”易忱脸上冷冰冰,开始胡乱撒气:“你这什么电视台啊假说请就请?”

钟吟看他:“你很想我天天上班?”

“别转移重点,”他口中说个不停,“我说的是上班的事吗?你说走就走,就把我一个人扔这儿?”

“你…一个人?”

钟吟哭笑不得:“你家就在这边啊,那么多人。”

易忱充耳不闻:“你不在,我待这儿有什么意思?”

“好啦,”钟吟顺毛安抚,“我又不是不回来了,过完年我就回来。”

钟吟只当这是个小插曲。

毕竟任何情侣,哪怕是夫妻,也不能时时刻刻待在一起。

当晚易忱拖着她便去景城国际。

也没怎么温存,上来就直奔主题,一副恨不得将她钉死在床上的架势。

前段日子两人都忙得没边,他生日后,这一个月都没再有过。

考试周一结束,所有事也差不多有了确定的结果。

紧绷的弦松下,这方面也泄得格外放肆。

他像是憋着火。

压着嗓,边动边在她耳畔说着话。

钟吟意识根本不清醒,他说了什么,也只能断断续续入耳,拼凑不出什么意思。

易忱便咬她耳垂,眼尾有些泛红。

“又抛下我。”

“钟吟你又抛下我。”

钟吟清醒了一秒:“我怎么就——唔。”

他按住她唇瓣,直视她的眼。

口中开始冒荤话。

“就这样一直连着,好不好?”

“这样还敢说走就走吗?”

“嗯?说话。”

“连着好不好?”

钟吟:“……”

她聋了,听不见。

离回沪市还有两天,次日钟吟起床,有些想去京市几个景点逛逛,和易忱说起时,他神情懒散,看起来兴致并不高。

钟吟也能理解。

毕竟是从小在这长大的,那些景点应该都逛烂了。其性质就类似于她上次带他去三栋楼前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