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3章 隽永的《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第2/6页)
阿秋:“你造嘛?我把她的比赛都给刷了个遍,就是官网上的那个合集链接。她们这个方面做得太好了,根本不用费心去找,要什么有什么。”
朋友:“知道知道,你说过了。”
阿秋:“我一想她从小学花滑,一直学到二十多岁,我头皮就发麻。她都不烦吗?”
朋友那里在忙,嗯嗯啊啊地附和着。
阿秋也不在乎,她就是想找个人一起消磨时间等赛程罢了。
阿秋:“反正我做不到。哎我还没学过滑冰呢!你有时间吗?回头我们约一下?我刚才看过了,在咱俩的范围之内有三家冰场,其中一个特别大,是比赛规模的。冰场可以租冰鞋设备,到时候……”
朋友很喜欢她这种说干什么就去干的性格,虽然有时候阿秋一句话能重复好多次,但也正是这种行为,让朋友知道她对这件事处于上头中。
朋友:“可以,你定时间,我们一起去。”
突如其来的小安排,也让朋友能从繁忙无趣的工作中抬起头,找一找自己忽略掉的世界。
阿秋美滋滋地:“好呀!”
奥运会的魔力,就在于能让麻木的普通人从生活里抬起头,看看在自己到达不了的地方,有多少人在奔跑。
她们的技能是那样独特,跑得又那样的远。
像是自己的灵魂,都借由她们延长到了远方。
·
2月17日下午六点,女单自由滑开始。
经过激烈的角逐,有24人进入到了名单内。
按照sp的成绩排名,以倒序进行分组,丛澜、桑莹、慕清晖为最后三人。
团体赛还不太明显,个人单项的赛事展开了以后,所有冰迷都能真切感受到这场花滑的别致。
——指的不是赛事组织,而是参赛选手的节目内容质量。
相比四年前,这块冰面的雪白带来的不单单是从选手到观众观感的舒畅,还在于花滑真的回归了它的本质。
竞技+艺术,一种曾经被人鄙夷、忘却、贬低,又重新被捡拾回来的组合。
卓铮:“男单选手在处理节目的细腻度上,大部分比不过女单选手,我不需要否认,这是事实。极少数出色的,但他们放在女单这边,也只是属于一线位置,而不一定可以放在一线顶端。”
这段话说得真的很谨慎。
【大部分,极少数,属于,不一定】
【buff叠满了】
【桌子:要是再有人来骂我的话,那我就算你对号入座了哈】
【hhhhh一种有效的紧急避险】
男单的跳跃特质与女单有较大差异,男单的旋转平均弱于女单,这些都是客观存在的,加上观众的主观评价,客观性就会被减弱。
毕竟,人们在争吵的时候,从不讲究理性。
靠的就是主观,和臆测。
理性的人争吵不起来,浅浅聊上两句就已经着手去解决矛盾或者放弃说服对方,战场一般蔓延不开。
这是第一届AI进入的冬奥会,也是一场黑科技满满的冬奥会。
卓铮这几天提了很多次:“女单是花滑桂冠上的明珠。”
以前花滑还流行的时候,北美市场最火的是女单,后来冷了下来,相比男单,也还是女单最火。
现今又出了个丛澜,更是一人硬生生把花滑拓展了十倍百倍之大。
根本比不了。
人们喜爱丛澜,然后关注花滑,又看到了其他的运动员,发现了大家的特点。
在这个过程里,产生了许多的情感。
可能是出于对丛澜的偏爱,对女单更有好感的冰迷人数,要远高于其他三个项目。
这一场冬奥里,也让人意识到,不是偏爱,是值得。
冰舞就算了,这个项目的规则琐碎又难懂,哪怕解说言明了为什么这个动作会被扣分,观众大多也看不出来。
很多“怎么A分数高B低啊”的疑惑,问多了问久了,自己也烦。
它真的需要用心多看,短时间一两场比赛,根本不可能看懂。
缺少跳跃这种吸睛的技术动作,理解门槛高,只这两点,冰舞的冰迷就已经刷下去一大半了。
门槛这个东西,它非常影响一项运动的受众人数。
可再高的门槛,对于粗略的“好和不好”,大家也是可以分辨出来的。
与已经结束的男单相比,女单的技术配置与其相似,时长在ISU的操作下早就齐平,对比起来很是简单。
男单的节目整体上,没有女单好看。
从编排衔接到与音乐相关的姿态、表现力的具象化,女单可谓是赢麻了。
当然,男单里有几位表现力超群的运动员,他们的节目很棒,cut的播放量极高。
就如卓铮那段话里的各种限定词,他对比的是大多数。
比如,都在10名之外的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