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受限制,但你不是一样不能施展术法吗?否则,焉能那般麻烦,借他人之手,行胡闹之事?”陈渊眼中华光流转,“我这人行事向来低调、谨慎,不喜欢留下隐患,你几次算计,处处威逼,都是毁道灭根乱道统的大仇,居然问我为何而来?”
他一笑,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齿。
“我来,自是要讨回公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