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逃到林里的可怜皇帝(3)(第5/5页)
兰濯池往过瞥了一眼:“他那个人一看就弱,能有什么能耐救人?”
白天于胶怜执意跑走,兰濯池的火一直烧到现在,他一直在忍着,话中忍不住刻薄地带上刺。
他又添一块炭:“当然,我没资格说你这些,我不是皇上,也不是你真正的亲人,不过你哥临死前让我好好养你,那我就应该要告诉你一些你做得不好的地方。”
话说完了,沈少聿全程没顶过嘴,身姿笔挺地站在一边,好半晌才动了下。
沈少聿喉结滑了滑,喉尖上的一颗痣随之动了动,说的却是:“湖边草丛多,他上来时应该有些地方划伤了,嫂子,你叫徒弟拿个金疮药进去给他。”
兰濯池直起了身,瞥视一边已经听得迷迷糊糊的小徒弟:“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去拿。”
……
过了大约一个时辰,想于胶怜应该已经取好了暖,沈少聿准备起身去叫于胶怜,义庄比不上皇宫舒敞,也没有御医,最好还是回去。
沈少聿刚从凳子上站起来,兰濯池就拍了拍手制止他:“我去叫吧。”
兰濯池正好要在那间房里拿东西,他绕过放置的杂物,拐到于胶怜所在的房间,手放到了门上,他想于胶怜现在冷得发抖,应当还在被窝里埋着不愿出来。
所以他无所顾忌,一把将门推开。
宋吟在五分钟前的确还缩手缩脚团在被窝里,但他和沈少聿想到了一起。
义庄的条件太简陋比不上宫里,还是回去比较好,于是宋吟忍着冷从被窝里出来,拿过金疮药想擦完伤口就走。
这张床硬,他把棉被扒拉扒拉铺到膝盖底下,额头轻轻碰着墙面,一手捞着衣角,跪趴着给大腿后面上药。
大门磕到墙上时他被吓了一跳,转过头去看兰濯池,指腹上的软膏被他不小心全按到了伤口上,腰线当即一颤,牙齿不轻不重地咬住下唇,脚趾微微缩起。
在兰濯池的目光中,于胶怜衣衫很松,裤腰也微微扒下去了一点。
那团软膏被他按到腿上,没有抹开,像一团水一样流动了下来。
兰濯池盯住了那团水上面,仿佛刚从锅里出来蒸熟嘭起了的白面团。
于胶怜的身体有着傲人的资本,皇宫里的太监就没少偷看于胶怜的屁股,上了街,戴着帽子的情况也照样能勾着路人偷看。
就是嘴很小,不知道能不能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