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尧一脸烦躁地按了按眉心:“还想明天下床走路呢?不痛得多烧几天就是佛祖佑你了。”
说着,他缓缓走到榻边,问道:“真不要郎中?”
宣榕摇了摇头:“大半夜的,早点休息。”
耶律尧漫不经心复问了句:“你确定?”
宣榕失笑:“我很像在开玩……”
忽然,她猛然睁眼。
因为昏暗里,耶律尧单膝跪在榻边,抬手按住了她的肩胛骨。
隔着一层衣料和薄毯,一寸一寸,往下推挪。
他仿佛完全听她的,语调却完全敛了笑。
“行,那就不要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