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第3/3页)
实在不堪其扰,不管不行。
想到往事,裴河宴叹了口气,问了了:“你是南方的。籍贯京栖?”
前半句他语气笃定,后半句捎带了点询问,似乎是拿不太准。
了了点头。
她还在回忆自己是什么时候和他说起过时,裴河宴的脸上已经露出了一抹果然如此。
“难怪。”
了了不解:“难怪什么?”
“我母亲也是京栖人。”他语气淡淡的,几乎没什么情绪道:“我的母亲她……”
他原本是想说,他的母亲就很爱哭。
可一想到了了过分蓬勃的好奇心,一旦他提起自己的母亲,她可能会刨根问底。所以想了想,还是换了种说法。
“她说京栖的女孩都很爱哭,只不过……你也太爱哭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