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人就已经跑出了院子。
顾长泽已许久没见她这么不稳重的时候了,忍了又忍,终是笑出了声。
“殿下,您笑什么呢?”
江臻从外面冲进来,有些纳闷地看他。
这怎么犯了病还高兴呢?
顾长泽嘴角笑意渐深,目光落在她坐过的椅子上。
“无妨,闲来无趣逗一逗孤养的花,觉得甚是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