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茶杯掉在地上,四分五裂。
林惊雨淡漠地用帕子擦了擦手,望着床上痛苦挣扎,口吐鲜血逐渐咽气的老人。
“惊雨。”她口中喃喃,“我从前最痛恨你给我取的这个名字。”
她嘴角溢出一丝笑,“可如今不一样了。”
冠以她名字的人死了。
一缕曙光穿过昏暗,划过林惊雨黑沉的双眸,亦是她的黎明。
“即日起,满堂惊雨,独枝高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