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好靠在沙发上转过头辩解:“你们都不睬她,我总不好不睬她,谁叫我是儿子呢。”说完就横在地毯上打起了呼噜。
“活该。”
斯南嘀咕了一句,不知道是说姆妈还是说阿弟。
斯江默默看着墙上的投影。
“阿姐?”
“嗯?”
“侬原谅伊了伐?”
斯江淡笑着摇摇头。
原谅是不可能原谅的,只是无谓再提起而已。她不爱她,她就也不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