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江老板(第4/7页)

谢星珩亲吻不停,间隙里说他傻。

“还好遇着我了,换个人,你不得被欺负死?”

江知与手指松开被单,大胆的在谢星珩喉结上点了下,一触即离,然后在谢星珩的注视下,重新触碰,感受他喉结的滚动,再一路向下,划过他的胸腹。

又纯情又大胆的试探,眼里情意绵绵,还带点儿坏坏的挑衅。

“你不会欺负我吗?”江知与问。

草。

谢星珩错了。

“我当然会。”

他复而吻去,也突破距离,轻轻重重,磨磨蹭蹭。江知与没回答的问题,他自己探索答案。

比头两次体验好,江知与没感觉到疼。

他习武,身体底子好,不疼就无碍,闹完能自个儿清理。

谢星珩非要献殷勤,他抓一条纱巾遮脸,赤着身体,翻来转面被擦拭,也就一会儿的事。

衣物得换一身,谢星珩破爱好,从柜子里拿了红红绿绿的衣裳给江知与穿。

红绸小衣,绿灯笼裤。

都是很正的颜色,也很鲜亮。

江知与肤色白,压得住。

他跟谢星珩说:“这两件不配套。”

中衣是不脱的,外边一件套一件,从领子、裙摆,可以看见有层次的颜色。

谢星珩说:“穿给我看,管他配不配套。”

他还记得江知与的规矩,不习惯跟人合睡,办完事儿,就保持目前最近的距离——手拉手睡。

江知与眉眼弯弯,笑得可甜。

他今天有个事想说,他还耍了点小心机,听说男人在床上最好说话,便留到现在说。

是他招婿的原因。

他父兄表现正常,府中没消息传来,小谢也乐呵呵的,他便当做三叔的人知难而退,并未去府中为难。

既然知难而退了,就没后顾之忧,告诉小谢,他应当不会生嫌隙。

想是这么想,心里还是紧张。

因紧张,他脸上笑意渐渐僵硬。

谢星珩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江知与早准备坦白,也挑好了时机,一问就说,声气儿弱,眼型跟着变化,表情忐忑,可招人疼。

“你知道我三叔是京官吧?他说要给我找一门好亲事……”

谢星珩听了开头,就知道了结尾。

他还不知道江老三给江知与找的哪门子的好亲事。

话到这里,没必要瞒着。

他把贺成功上门装逼,被他骂走的事简略告诉了江知与。

江知与眼睛瞪圆,忍不住靠近谢星珩,看他眼睛又看他神色。

不知道是第几次,他确定谢星珩没有生气,心口大石落下,一身轻松。

他说:“我也不知道具体是谁,爹爹信里说,三叔要我给老太监做侍妾。”

他是真的实诚,谢星珩也是真的动了肝火。

他爹的江老三是人吗。

干这种畜生不如的事。

低骂了两句,谢星珩先安抚老婆情绪。

“那你呢?有没有相中我,喜不喜欢我?”

不喜欢,怎么可能在意。

江知与点头。

“喜欢。”

这就够了。

谢星珩抱抱他:“我也一眼相中你了,可稀罕了。”

顺着贴近的距离,两人相拥而眠,改换个舒服姿势,压着头发好几次。

调整好了,又因夏夜的燥热,默契滚开一点距离,回归到牵手睡觉的姿势。

俩人在帐子里笑了一阵,再不说话,闭眼睡觉。

次日,江知与难得睡了懒觉,日上三竿才起床。

谢星珩真想看他穿红衣裳,贴着他缠磨好久,江知与才同意。

上次穿,里衬是黑色,江知与这次换了白色,想看看效果。

照着打扮完,谢星珩及时过来给他系腰带。

他给江知与做了小金鱼和小银鱼,钱袋是从家里拿的。

小鱼配饰多,他挑着花样不错,大小适合的钱袋拿了两只。

匀了银两,两只钱袋里的“小鱼”数量差不多。

系好腰带,他让江知与等等,仗着个头高,从衣柜顶上摸出个木盒。

他拿过来,打开给江知与看,两只换着在腰间比对。

一只是玉色绣球花,一只是石青牡丹。

留了石青牡丹,恰好这只装的是小金鱼。

江知与耳朵灵,他一听就知道是金子和银子,耳尖透红。

这个喜好,他没跟谢星珩说过,一直藏着的,在家里都没摸金银。

谢星珩给他系钱袋,绳结缠得细致精巧。

“别不好意思,我也是个俗人,也爱金子银子。”

他上辈子当卷王,不就是为了多挣点票子?

票子通俗而言,就是金子银子。

江知与唇角压不住笑,看谢星珩还在细细慢慢给钱袋打结,凑过去,在他脸侧亲了下。

谢星珩心里别提多美了。

这才是他想过的好日子啊。

老婆又乖又甜又能撩,家里吃喝不愁生活富足。

岳父兄长能干,一个经商一个科举。等他另一个岳父回来,家都不用他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