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被塞进零下十几度的冷柜,周围凝结成了固体。
于清溏想解释,又解释不了,说出去的话收不回来,突然理解什么叫有口难言。
车开进地下车库,周围暗了又亮起来,只听到徐柏樟缓慢而低沉的声音,“我身体很好……”
大约过了几秒,徐柏樟又慢悠悠加了句,“特别是肾。”